#阅读须知

·果陀不拆不逆

·标题捏他崩三 

·魔改原作剧情 

*假如陀思必死 那这是一个我认为的一个完美结局

**意识流且ooc,问就是和zwkfk一起变异了

 

-

 

“放下武器!抓住他,太宰先生!”

 

果戈里还自以为太宰治也许会给他一些感伤或是“殉情”的时间,现在看来,仅存一点人情味兴许也是看在他和西格玛关系不算坏的程度上施舍的吧。还没等果戈里细细想来,太宰治就反手一个背扣,擒住了他。而中原中也和侦探社的一部分人则小心翼翼地围住直升机的残骸,似乎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尸体还能报复他们似的。

 

果戈里如小孩子赌气似对着那一队人吐了口口水,随后手便被太宰治抓得更紧了。

 

国木田独步小心翼翼地检查了一遍,确定除了果戈里手上那只断手外,“魔人”尸骨无存。

 

 

“费佳他有名字。”

 

果戈里不满地盯着国木田独步,太宰治则用口型简单介绍了一下果戈里的情况,随后这件事也就变得顺理成章起来了。

 

失去挚友的人,精神会恍惚也很正常,对吧?

 

“既然我们已经抓到天人五衰中的两人,现在怎么办?”

“战争可是谈判的艺术。”

 

太宰治给果戈里上了个特制锁,随后便和国木田独步大谈特特什么谈判代表、战略、方针等等一系列内容。


没人注意到一只老鼠在角落里吱吱地叫着,果戈里显然注意到了它,这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特有的传信方式,他不可能不认识。果戈里斗篷一挥,随即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太宰治看着气急败坏的国木田独步,无所谓地看了一圈,漫不经心地安慰道,

“唉,算了,意料之中,反正那锁我也拿的不是特制的。”

“太!宰!”

“不要生气呀~反正对面就算活着也活不久,那可是他亲手给自己注射的毒药。”

 

太宰治摊了摊手,意思是最坏的结果哪怕是只有陀思妥耶夫斯基一个人死了,也能重创天人五衰。更何况,果戈里还是个有确凿犯罪记录的人。

 

 果戈里却不这么想,至少不该将那些称之为“罪”。即使哪天他真的不想干了,或许也只会过着平凡的生活吧。

 


“来了啊,科里亚。”“哼哼,一次就中。”

 

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半边袖管空着,他正把书摊开,一页页慢慢地这样翻着,同时因为天台过冷,他批了件看似从楼底下疗养院里直接拿的外套。果戈里一蹬一蹬地跑了过去,然后也像陀思妥耶夫斯基那样,跳上去坐在天台的边沿上。其实这个地方只是几天前他们在这里看过星星而已,至于能同时选中此地,恐怕也是心灵感应吧。

 

陀思妥耶夫斯基将那本书合上,眼神带着一丝阴郁与不甘,无厘头地问道,

“这本小说的结局怎么样?”

 

见果戈里没有回答,陀思妥耶夫斯基自顾自地讲了下去,

“身受重伤,最后因其心底未曾抹灭的善良,就轻易被招安了呢。嗯……是个坏结局。”

 

 

果戈里明白,对陀思而言,这样的结局比死还不如。

他也明白,陀思正准备一次演出,一次只属于他们的,盛大的演出。

在这之后灿烂地死去,才是书上该写的美好结局。

 

 

但是他还是问道:“费佳,你要走了吗?”

 

“不是走,我亲爱的科里亚,只是短暂的离开。”

 

陀思妥耶夫斯基满眼笑意,却无法掩盖自己眼底与内心尽显的憔悴。


陀思妥耶夫斯基揉着果戈里的头发,他非常喜欢干这件事,当然天人五衰里只有果戈里获此殊荣。

 

“手感非常好,像是一团棉花糖。”陀思妥耶夫斯基笑着说。

 

“我要生气了啊,费佳。”

 

果戈里叉着腰,像是每次假装生气时的那样,等着陀思妥耶夫斯基说出那一句示软的话。但今天不同往日,陀思妥耶夫斯基挪了挪位置,靠得离果戈里又近了一些。果戈里顺势把头靠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肩上,对方也并无意见,两个人只是这样子注视着,注视着横滨今晚的夜空。

 

 

不知静谧的时光过去了多久,果戈里突然开口,问道:


”您能不走吗?”

 

果戈里注视着陀思妥耶夫斯基那双深邃的紫眼睛,像是第一次认识他时,虔诚又疑惑。

 

“星星总会黯淡的。”

 

陀思妥耶夫斯基看着墨色越来越深的星空,如是说着计划安排这类的枯燥事物。

 

一旁的果戈里听得迷迷糊糊,正如小鸡啄米般打着瞌睡。毕竟这实在是太累了啊,但是他却依旧牢牢地拉住陀思的手。陀思妥耶夫斯基揉了揉他的头发,想了想,开始讲起他们之间的故事。届时,他不忘脱下自己的外套,将两人裹在一起,好好享受着这一份温暖。

 

 

“太宰治他们预估十分钟后就会找到这里,我会演一出戏,让他们死无对证……”


“可我现在只想看着你。”

 

果戈里死死抱住陀思妥耶夫斯基,真正要离别的那一刻,他才发现,原来自己从未脱离过人类的情感。他会哭会笑,会因为得知故友那既定的结局而惆怅。或许以后,他依旧会为一个人落泪,只可惜不会再像今天一样,如此复杂的情绪在他心里翻江倒海。

 

“我们一定会再见的。”

“现在,我算是为了‘拯救神明’而迷失吗?”

 

果戈里笑着,话语里带着哭腔,同时又泪眼婆娑,像是小孩试图挽留远去的父母,拼命却毫无意义。

 

陀思妥耶夫斯基捋顺了果戈里杂乱的头发,在他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随后便划着火柴,故作漫不经心地扔到了那沓档案上,加上之前放的恰到好处的柏油桶,滋滋的大火瞬间弥漫整座大楼,无情地吞噬着一切。即使浓烟已经熏得楼底下的太宰治一行人睁不开眼睛,果戈里依旧站在那里,注视着陀思妥耶夫斯基。

 

 

“危险!”第一个冲上天台的国木田独步一把把站在烈焰中心的果戈里拉了回来,而对方则神情呆滞,仿佛一个提线木偶,只是呆呆地盯着前面看着。

 

火势依旧蔓延着,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太宰治在认出那些被烧得几乎无法辨认出原型的纸片正是两人所有的犯罪记录时,他才明白陀思妥耶夫斯基演这么一出戏是为了什么。

 

“你要鱼死网破吗?!”

 

“这是一个罪人,能做到的最自私的事。”

 

说完,陀思妥耶夫斯基看向果戈里,留给了他一个最完美的笑容。

 

这是果戈里一直所要求的。

 

“费佳要多笑笑嘛!”

 

现在,他做到了,这是他笑得最好看的一次,对方应当会记着他最好看的模样吧?

 

当然,他甚至连让果戈里复仇的机会都没给。

 

「我终将死于至高无上的理想,死于烟花盛大的季节,死于新世界诞生前夕。

但这之前,因我执念而起得热忱的你,不该随我而去。

你拥着明天、璨阳和一切的希望。

太阳即使被阴霾遮掩,光芒仍会透过云层照射到地面上。

科里亚,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份礼物。」

 

陀思妥耶夫斯基向后一倒,跌入了新世界。

 

日出之际,云雾渐渐散开,阳光洒在果戈里身上。

 

洒在一个普通的俄罗斯人身上。

 


【完】

 

彩蛋:

 

“费佳,我没看错吧?那是流星吗?!”

 

果戈里拉着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手,激动地朝刚刚流星划过的地方指了又指。可流星转瞬即逝,陀思妥耶夫斯基自然没看见,他看着果戈里期待的样子,故意调侃道,

 

“没有诶,科里亚小朋友是不是眼花了啊?”

“怎么可能!!!我分明看见了!!!白色的、还带着尾焰呢!”

 

白天看见流星这件事或许真的太过荒谬,果戈里在反驳完之后也不禁反思起自己是否是真的眼花看错了。

 

似乎是不忍果戈里如此怀疑自己,陀思妥耶夫斯基笑着说道,“我也看见了。兴许是另一个世界的炙热愿望呢。”

“哇,真是个不错的故事设定!”

 

陀思妥耶夫斯基笑笑,拉着果戈里的手,在路上跟他认真地讲了一通为什么白天也能看见流星雨的原因。虽然果戈里压根没听,一直盯着陀思的眼睛看罢了。

 

另一边街角小巷里,一位在另一个世界被叫做“魔人”的人闭上了眼睛。

 

「我可没有食言,科里亚。」

 

End.

 

*当陀思妥耶夫斯基冲了次虚数之树罢。当然不看崩三的,我的解释是:涩泽龙彦事件时陀思偷偷藏了个异能走,以备不时之需,现在他靠着两股异能的力量真正创造了一个只属于他们的新世界(什么乱七八糟的解释)

**不出意外的话以后更新默认这个世界线,原作看得我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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